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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若初架不住压力,终究还是背上了那带刺的荆条。
只见此刻他的背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,触目惊心!
他的额头沁着汗珠,咬紧牙关强撑着,却仍旧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。
“若初兄真有古之遗风,吾辈佩服!”
“若初兄不愧为我南诏栋梁,果然有担当!”
陈若初听着身边这些士子的鼓骚,只觉得讽刺。
别看他们现在吹捧得欢,但若是云府的门一日不开,云老太傅一日不出现,他的名声就一日不能洗清!
但他们在云府前闹出的动静,云老太傅不可能不知道,如果说刚开始的荆条还是江宓的主意,那么到后来就是老人的默许了。
这种屈辱和憋闷,令陈若初恨得几乎要吐血!
可惜他不是江父,他不敢冒险硬闯云蒙山,更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。
背上的荆刺扎的陈若初皮肤生疼,但他却顾不上,只得忍耐着继续跪在地上,等着那点渺茫的希望。
他就不信了,江宓能让他跪死在云蒙山!
这时,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蹄音。
除却跪着不能动弹的陈若初,众人齐齐望去,只见秦巽骑着骏马疾驰而至。
他身穿玄黑蟒袍,腰束玉带,一张俊朗英挺的容颜上尽是冰霜。
这位可止小儿夜啼的阎王爷此刻薄唇抿成一线,深邃的眸光似是冰冷的箭矢,令人望而生畏。
“拜见三王爷!”